内森·施耐德：初创企业的目的论（或回归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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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内森·施耐德在2020北京国际艺术博览会上的演讲，原文标题为《（或，存在）》。本文首次发表于中国美术学院学报《新艺术》2020年2月刊。

（本文共8134字）

陈勋超 译

本文作者 出席第四届网络协会年会“网民 21：超越个人账户”

你可能还记得 2016 年秋天，有新闻报道称 可能要出售。如果你不记得，那也没关系，但我对此记忆犹新。自从我当记者以来，我就一直依赖 。2011 年阿拉伯之春期间，我开始频繁使用这个平台，当时中东爆发了抗议活动。我在不在场的时候报道了抗议活动，并且运营着一个报道世界各地抵抗运动的新闻网站。我需要尽可能多地了解当地发生的事情， 帮助我实时关注事件并直接与活动人士联系。 是我工作和生活中如此重要的工具，但它也可能是一种可以买卖的商品，这个想法并不奇怪，但事实确实如此。新闻报道称买家可能是迪士尼、谷歌、 或其他公司。[1]

因此，在朋友的敦促下，我在《卫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主张 应该由用户所有。作为一名 用户，我不禁想知道：如果这种公司所有制的愿景真的成为现实，会怎么样？多年来，我写过很多文章提出类似这样的疯狂想法，但它们通常都会被抛在一边，就像这篇文章一样。但这一次，世界各地的人们真的组织起来了。我并不孤单。我们有一个很好的开端：我们中的许多人已经在“平台合作主义”的旗帜下共同努力，试图将员工所有工厂和信用合作社的经验应用到互联网经济中。

我们一开始发起请愿活动，要求 考虑用户所有权。后来我们意识到，我们的社区已经拥有一些 股份，可以利用这些股份向 提出股东提案，要求其考虑用户所有权。在此期间，我们与 发生了一些法律纠纷，试图通过 SEC 否决我们的提案imToken下载，但我们赢了，提案得以推进。我们在 2017 年初的年度股东大会上赢得了近 5% 的投票，这听起来不多，但超出了预期，这意味着该提案可以在第二年再次提交。我们也得到了很多关注，大约一百家媒体，包括 Wired 和 Fair，都报道了我们的行动。他们认为我们做的事情足够疯狂，很有趣。就这样。但事情真的结束了吗？

然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我认为这些想法遥不可及时，那些我长期以来视为主要障碍的公司现在开始采用它们。毕竟，我们这些践行平台合作主义的人往往认为自己是活动家，与大型在线平台背道而驰。令我惊讶的是，包括 和 Uber 在内的几家最大、最臭名昭著的科技公司分别于 2018 年和 2019 年致信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请求允许将其公司的所有权与用户共享，方法是将公司股票给予未被平台归类为员工的用户。这些请求只是一小步，即使它们看起来仍然有点令人困惑，但它们至少朝着我们一直呼吁的方向迈出了一步——将民主建设工作融入业务本身，融入公司的所有权和管理中。 的信清楚地阐明了我们这些年来在活动世界中一直奋斗的基础。

这些公司当然有自己的利益需要考虑——其中一些公司可能认为这样做有助于它们在华尔街上市——但它们致 SEC 的信让我怀疑它们最终是否会达成有效协议。因此，当监管机构开始向这些大型平台公司施压时，如果我们能与这些公司合作，找到一种妥协方案，创造一种新的范式，一种竞争到行业顶端的新方式，那会怎样？如果公司之间的竞争不是为了从用户那里获取更多数据，不是为了挤压员工的工作条件，不是为了抹去长期争取的劳工权利，而是为了通过共同拥有公司来提供越来越好的交易，那会怎样？正如初创公司经常与早期加入公司的员工分享公司股份一样，平台的运作也将与用户及其对平台的忠诚度同步。整个社会可能会获得越来越多的内置在平台中的问责权利，而这些问责不需要任何司法管辖区或立法机构的保证。相反，如果我们能为这些初创公司提供一个新的叙事、一个新的神话，那会怎样？

新叙事

如果你正在创业，那么实现目标和完成创业目的一般有两种情况。记住，创业公司不仅仅是做小生意的公司，他们是试图接管世界市场份额的公司。这是雄心勃勃的，所以公司会吸收大量的前期投资来实现它。这些公司需要投资者的大量投资，才能以突出的优势在市场中脱颖而出。为了收回这笔投资，创业公司需要所谓的“退出”。退出通常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是大公司收购你的创业公司。例如，腾讯突然出现，看到你正在做的很酷的事情，并收购了你的公司，这样你的投资者和公司创始人就会变得非常富有。很少有人能像这样一夜暴富，而此时，用户的个人数据将属于腾讯。另一种选择是IPO，你的创业公司公开上市，公司的股票在公开市场上出售，人们根据对股票价格走势的猜测在股票市场上交易。 在这两种情况下，你都是将公司出售给新所有者，新所有者购买公司是为了未来的投资者能够以更高的价格买回公司。这是一个旋转的仓鼠轮，一个传递包裹的游戏，一个奇怪但常见的资本主义金字塔计划。

如果有其他方法会怎样？如果一家成功建立社区的初创企业可以选择不拥有社区所有权会怎样？

这个想法并不疯狂。我曾多次看到这种方法，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观察得越多，就越能看到世界各地的活动家、律师、投资者和企业家都在探索类似的方法，他们往往试图解决网络文化的深层问题。社区所有权可能是在公司结构中建立问责制的一种方式，可以消除数十亿美元初创公司中常见的弊端，这些初创公司将灵魂出卖给金融市场，为投资者所有者从口袋里榨取用户，然后试图逃避任何责任。还有一类被硅谷称为“僵尸”的公司，它们不是独角兽，但也没有失败。它们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背负了如此多的债务，以至于没有人愿意接管它们。即使这样的公司仍然盈利，其服务让用户满意，但如果它没有为投资者需要的退出做好准备，它在市场眼中仍然一文不值。如果退出进入社区的策略可以帮助这些僵尸公司解决困难呢？

为了使这一讨论更加具体，我将回顾我与我的律师兼合作伙伴 共同提出的一些策略，这些策略是过去实施过的策略和至少目前看来可行的策略的组合（例如电影《恐惧》中的 Raoul Duke 和在《拉斯维加斯》中我喜欢与律师保持密切联系）。让我们探讨在现行法律下至少可行的三种替代方法。

先介绍一下我们虚构的公司“互助社”。这家社交平台开辟了在线零工市场，推出了在线支付系统。在美国或者同属一个互联网帝国的其他地方的人，可以把这个社交平台看作是 和拍拍兔的结合体。如果在中国，就更容易把它看作是微信，尽管目前它并没有那么成功。互助社将自己定位为大型在线平台巨头的替代性初创公司。它占据了一小部分但坚实的市场份额，尤其是在那些想寻找大型平台替代品的用户中。该平台从用户的在线支付中收取服务费，甚至取得了一些盈利，但目前的利润增长率已经放缓。而所有成为独角兽公司的道路似乎都通向同样的结果——设置点击诱饵、采用低劳动标准，把整个事情带入危险的境地——最终迫使忠实用户离开平台。该公司的创始人和早期投资者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直到他们开始用他们的用户社区作为答案。 此时时间被划分为三个平行时空，在三个时空里，他们可以尝试最为认可的三种方法。

选项一：通过信托买断股份。

第一种策略是让用户买断现有投资者的股份。当然，即使是最忠诚的用户也可能没有财力或意愿买断公司的股份。 遵循美国员工持股计划的模式，即信托代表员工借钱购买公司股份——但在这种情况下，信托代表的是用户而不是员工。最初，银行不愿意参与这笔交易，但当基金会投资了与这笔交易相关的大型投资基金时，其他金融机构也加入了进来。几年之内， 就盈利并偿还了贷款，让代表用户的信托继续盈利并支付股息。

这种众筹池可以采取多种形式。例如， 的短期员工可能希望通过定期的利润分成来补充收入。然而，对于主要对社交媒体功能感兴趣的用户来说，这种好处可能并不那么重要。当谈到用户为平台创造的利润时，单个用户的贡献可能很小token 权限管理·(中国)官方网站，但当它们结合起来时，他们为平台创造的利润就变得非常可观。在这种情况下，用户使用平台产生的收入可以转化为由用户控制的基金，用户可以通过参与平台的预算规划来鼓励平台开发新功能或新的业务项目。这笔基金也可以用来建立一个独立的监督委员会（类似于 建立的监督委员会[]，巧合的是， 也使用信托来确保其独立于 的自主性）。简而言之，代表用户的信托在不同的具体情况下会有不同的运作模式。 在 的案例中，这种策略可以让投资者至少尽可能轻松地套现，而网络平台也以这种双重高效的方式吸引了新一波用户。

就在我开始思考这个模式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人在实践了。2019年初，上海电动汽车公司蔚来的创始人将5000万股股份转入“用户信托”，让用户有权决定公司最终利润的一部分该怎么花。当然，他们不是在做慈善。在披露的文件中，你可以清楚地从商业角度看到他们这么做的理由：这是一种试图将公司的利益与客户和潜在客户的利益结合起来的做法。

选项二：合作。

现在我们来考虑第二种策略。在这种情况下，共同社交公司的领导者认为他们没有机会赢得垄断游戏。毕竟，大型科技公司在市场上的权力太强大了。他们意识到，共同社交公司可以通过分散权力而不是集中权力来发展公司，从而与更多利益相关者建立更深的信任。

起初， 开始开放其软件平台。独立公司和组织利用平台提供的开源软件开发自己的 社区，并拥有创建“节点”的能力。他们可以免费创建节点，但如果他们想更顺畅地与其他节点跨服务器交互，并使用 可靠的在线支付网络，他们的节点需要加入一个新的节点合作社“CoNet”（由所有节点共享）。这样，他们向 支付一定的接入费，并制定他们的节点用户应该满足的标准。随着这些组织看到了创建白标社交网络和在线市场的好处，节点数量迅速增加。随着 CoNet 的进一步发展，与 谈判合同的过程变得复杂，因此合作社想出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基于会员人数的稳步增长，CoNet 获得融资以实现对 的控股权，买断早期投资者持有的股份，将原有平台变成合作社的子公司。 原本依赖 平台的团体现在控制了 。

传统媒体也有这种策略的先例。值得注意的是，美联社成立于 19 世纪中叶，是一家由多家竞争性报纸组成的合作社。如今，它仍然是行业内真实报道的堡垒，其成员组织来自美国各个政治派别。从法国新闻社到印度报业托拉斯，世界各地都有类似的合作社。合作社形式使这些地方报纸能够关注全球经济，同时保持地方意识和责任感。此后也有类似的例子，例如，富有远见的银行家迪·霍克成功说服美国银行将其陷入困境的美国银行信用卡产品分拆为由其客户银行拥有的合作社——Visa 及其信用卡系统由此诞生。（Visa 后来被非互助化，迪·霍克对此感到遗憾。）有时，创造强大网络效应的最佳方式是通过网络去中心化。

再次，当 和我等活动人士开始提出这一策略时，科技巨头们立即开始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就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家。2019 年末， 首席执行官杰克·多西 (Jack ) 宣布了一项“为社交媒体创建开放、分散的标准”的计划。多西表示，他看到了将平台审核、内容推荐和其他平台流程等责任分散的潜力，如果这些责任都掌握在一家公司手中，效果就不会很好。

随着美国和欧洲政界人士开始认真执行反垄断法，企业可以利用和网这样的联盟继续扩大其在线平台，同时抢占分散的市场份额。如果他们不这样做，监管机构将通过此类结构强制重组。

选项3：标记化[].

互助社会公司的第三个选择比其他两种策略更大胆。这里我们转向区块链技术，它催生了比特币以及从比特币衍生的数千种其他加密货币。由于区块链的监管仍存在许多模糊之处，这项技术为平台用户创造了一个机会，让他们通过购买代币而不是传统股票来分享公司的所有权。

还记得 为其在线市场构建的在线支付系统吗？在这个平行宇宙中，平台开始允许用户使用加密货币支付，这意味着小额支付和跨境交易的成本降低了。用户逐渐开始将 用作钱包来存储各种加密货币的代币，这为 的领导层提供了一种解决投资者流动性问题的新方法。在公司的章程中，股份被改为区块链代币“共同股份”[ ]，之后用户可以用其他类型的加密货币购买它们。平台后来分发这些代币来奖励活跃和忠诚的用户。随着共同股份代币价值的增加，用户发现了它所蕴含的投资潜力（他们不会用这些代币在市场上交易）。为了鼓励用户接受支付系统， 还创建了一个仪表板，方便用户管理、交易和支付共同股份代币。很快，大多数早期投资者将他们的共同股份代币卖给了用户。

通过操作这个面板，普通股持有者可以通过选举董事、发起股东提案等方式参与公司的管理。但为了防止外界干扰这个极其透明的管理过程，共同社会公司再次修改了公司章程，将用户的管理权与用户在平台上持有的代币数量和声誉挂钩。所以这种方法奏效了，那些参与最积极、既是用户又是投资者的人最终成为了平台的管理者。

这里有一个例子可以证明这个想法并不荒谬。是的，我说的是 的 Libra 提案，该提案提议创建一个大型公共加密网络，可以与保守的、国家支持的货币竞争。该提案并没有表明 将以代币的形式代表该公司的股份，但它确实将公司的命运，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与一个由对代币有既得利益的激进主义者控制的系统联系在一起。在这两种情况下，加密网络都上升到了最初建立它们的传统公司无法达到的重要性水平。这些都是梦幻般的可能性，但它们已经开始显得司空见惯。

斑马，联合

到目前为止，我谈到了占主导地位的科技巨头的例子，以及条件或多或少相似的虚构初创公司。但我希望，引入退出策略对于我们尚未看到的科技公司类型可能更为重要。我们目前正在挖掘创业生态系统中沉睡的一小部分创造力。硅谷由白人男性和白人女性主导的事实表明，很大一部分人口的潜力很容易流失。到目前为止，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无法获得传统风险投资所依赖的稀有资源组合——密集的投资、风险承受能力、愿意且成熟的公司以及资金充足的大学。实现不同的货币化方法可以让不同的人和地区参与到建立雄心勃勃的初创企业的过程中。

我从一个名为 Unite 的组织那里得到了很多启发，这是一个由企业家组成的国际网络，其中大部分是女性和初创经济中代表性不足的人。（独角兽是一个神话，但斑马是真实存在的。独角兽独自旅行，斑马成群结队；独角兽的犄角瞄准暴利，斑马身穿代表商业和野心的黑白条纹。）斑马们试图走得比许多人看到的科技初创企业的问题更远，做得更多。他们说，公平代表之所以没有奏效，是因为我们没有一个公平的商业模式。只要我们依赖依赖最大权力和特权的金融模式，加入初创企业大军的人就会继续表现得像最有权势和最有特权的人。斑马们说，因为他们致力于创建真正关心社区的企业，所以他们需要一种不同的模式。他们试图解决真正的问题，而不是通过推出一堆肤浅的应用程序让问题变得更糟。为了实现这一目标，这个过程不能被投资者像仓鼠轮一样反复转手所打断。 不管怎样，一个为了社区的需求而诞生的创业公司，就应该以社区的最终目标作为自己的最终目标，因此，这个创业公司需要一个退出社区的选项，叫做E2C。

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情。有一些大公司已经在尝试做我所描述的事情，也有一些年轻的创业公司也愿意沿着这条路线发展。我一直在和他们的创始人交谈。但对他们中的许多人来说，退出社区模式并不像进入传统经济体系和投资仓鼠轮那么容易。创办一家创业公司已经相当费力，同时重组整个经济体系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们这些不是日夜从事创业的人可以让这件事变得更容易。

本文作者 出席第四届网络协会年会“网民 21：超越个人账户”

我将从开拓、政策、文化三个部分阐述静修社区面临的挑战。

开拓意味着寻找机会进行试验，尤其是与在创业经济中拥有特权地位的人一起，比如投资者、律师和种子加速器的运营者。把握退出社区模式似乎可行的空间。要改变经济体系，我们还需要一些明确的方向和可以借鉴的例子。我特别想到了 ，这是一家投资基金，其投资模式致力于为“经理人所有”的公司提供退出策略，这是它自称的。该公司还设立了一只基金，以便其他投资者可以通过投资自己的钱来尝试这种模式。

政策是许多企业家不会考虑的一个方面，但它却影响着一切。例如，在 1979 年的一次关键政策变化之前，美国的风险投资行业不可能腾飞[2]。上文提到的员工持股计划在经过几次成功的试验后，于 1974 年正式被纳入美国官方退休计划，之后才推广到数百万工人。随着退出社区的先锋实验继续向前推进，我们应该思考当前的政策制约因素，以及可以做出哪些改变来克服这些制约因素。这也意味着要认识到现有经济体系在多大程度上被设计并倾向于由富有投资者控制的公司所有权。例如，可以设立公共贷款担保基金，以便更容易为退出社区提供资金，因为通常没有富人提供大量抵押品；也可以提供税收激励措施，承认广泛分布的资本所有权对公众有利。退出社区甚至可以成为一种愿景。参议员伊丽莎白·沃伦[] 曾提议，超过一定规模的公司应该允许员工进入董事会。 如果达到一定规模的在线平台也必须让用户成为董事，并与平台盈利者分享利润，那该怎么办？我们还必须解决平台用户群跨国程度的问题。除了回归社区模式的现有挑战外，迟早还会面临让平台治理像公司和网络本身一样跨国的挑战。

如果没有文化的加持，我们的事业将难以成就。退回到社区模式从文化开始，如果奏效，是文化让它奏效。我一直试图通过这篇文章做这部分工作，讲述一些故事——有些完全真实，有些部分真实——编织一个我们可以反复讲述的神话。有多少个社区就有多少种文化，这大致符合我们的常识，即人们集体创造和依赖的东西应该成为这些人的共同财富。像任何好的神话形成一样，我们分享故事，将它们融入新的故事，从中汲取灵感，并进行调整，直到萦绕在我们脑海中的想法成为共同的现实、可触及的机会，以及明智的人会为之努力、希望和实现的事情。

脚注

[1] 一家提供个性化客户关系管理规划与服务的互联网公司，总部位于美国旧金山。

[2] 根据 1974 年《雇员退休收入保障法》中的谨慎人规则，养老基金只能用于投资只有“谨慎投资者”才会进行的投资。1979 年，美国劳工部在该法案中修改了这一规则，允许养老基金用于风险投资。——译者注

作者

［美］内森·施奈德［ ］

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媒体研究助理教授，负责媒体企业设计实验室

第四届网络社会年会回顾

第四届互联网协会年会“网民21：超越个人账户”

点击“阅读原文”观看 的演讲《初创企业的目的（或退居社区）》

中国美术学院互联网研究所